早晨的陽光從窗外灑入,褚冥漾舉起手,下意識擋住刺目的陽光,卻發現自己的手被死死扣著,根本抽不出來。
這又是怎麼回事?
喔…...他睡了那個他垂涎很久的教練。
不是第一次從別人床上醒來,之前有段時間他幾乎都在各個旅館裡醒來,然後又在另外一個房裡和另一個陌生男人交纏入睡。
缺錢嗎?不,他從來不缺,他不被人包養也不包養別人,他只是缺個…...床伴而已。
從自己家裡被踢出來,美其名曰:『歷練』,但是一個槍枝設計兼改裝師能一個人歷練什麼?
所以,這個歷練根本就是白陵家對他的『警告』。
褚冥漾清楚自己吃人吃很凶,換床伴的速度比褚冥玥換槍的速度都快。為了讓自己稍微收斂一點,他姊派了五個手下給他,讓他多花些時間培養助手而不是花時間在別人床上。
天知道褚冥漾根本沒興趣培養所謂的助手。
然後他就把他們五個都睡了,而且讓他們短時間內都不會想要做愛。
再然後,家族就把他踢出家族權力集中地,下放到這個繁華的城市。
這是種默許,默許他隨便搞他看上的任何一個人,只求不要再禍害家族裡的男人就好。
最後遇到了冰炎,他第一個想睡卻不想太快出手的男人。
寧缺勿濫這道理他懂,但是,已經破碎到根本看不見的節操仍然讓他在某個晚上拖了兩個男人上床。
褚冥漾從來不覺得自己高尚到哪去,從他家族的事業,到他糜爛的私生活。
冰炎說實在挺適合他。器大活好這點從昨晚激烈的性愛就可以知道。他多久沒被操到暈倒了?
沒心沒肺這點也對了褚冥漾的胃口。反正誰也沒有比誰高尚。
「啊…...」發出讚嘆的呻吟,對於身體的快感,褚冥漾從不吝惜出聲讚賞。早上來一砲什麼的他以前沒多少機會嘗試,大部份的人不是被他榨乾不然就是累到起不來…...嗯,好像也是他自己的錯就是了。
「醒了?」男人的聲音從後頭傳來,一隻手在他身上不停的點火,時而掐弄乳尖時而揉捏底下半硬的器官。
「在你插進來的時候就醒了。」往後瞟了一眼,褚冥漾扭動身體好讓冰炎更深入。
「嗯…...好舒服…...」在褚冥漾看不見的地方,冰炎露出了笑容。
「騷貨,昨晚那樣沒有餵飽你淫蕩的穴?」他俯身咬著褚冥漾的耳朵,溫熱的氣噴在其上,引起身下人一陣戰慄。
「我啊…...嗯…...只是餓得快!唔…...大力點!」手指緊緊攥著床單,身後的撞擊一次比一次大力,汁水的咕啾聲和他紊亂的喘息再次替這間房間染上春色無邊。
「騷寶貝,你說,今天要幹你多久?」冰炎放肆地在幽徑內奔馳,溼熱柔軟的內裡極其緊緻,像是無數張嘴吸吮著、舔舐著,這個極品尤物他早該出手。
「哼啊!插那裡…...唔,好爽,再來~」惑人的甜膩嗓音就如同昨晚般一次又一次的讓男人興奮,褚冥漾的每一個反應、每一個動作皆毫無作做。
騷得徹底,浪得無敵。
腦中不禁閃過這八字評價,這倒是挺適合褚冥漾的。
黏膩的咕啾水聲從交合處傳來,銀髮男人的手指勾起身前承受他猛力撞擊的男人的一綹烏黑髮絲,汗水沿著臉龐滑落,男人的唇貼上那仰起的優美頸項,細細地舔吮著細膩的皮膚。
從醒來到現在他們的身體就沒分開過,冰炎驚訝自己居然沒有膩煩褚冥漾的身體,他從來就只跟自己的床伴做一晚,隔天馬上就失去性趣,不管那些個對像使了什麼法子,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能留下他。
褚冥漾是第一個讓他主動在一晚纏綿後插入的人。
黑髮青年淫蕩的呻吟讓男人極有份量的性具又再度脹大了一圈,直把身下青年幹得浪叫連連。
「騷貨,你怎麼這麼緊?其他男人居然還沒把你這浪貨肏鬆?」操弄了一個晚上的小穴仍然緊緻,溼熱的小穴被插得汁液橫留,冰炎舔舔唇,連他自己都數不清他按著褚冥漾做多久,他只想讓自己泡在水嫩的穴裡,然後,把這騷貨操到求饒!
「啊啊~要射了!」翹高臀部,冰炎的抽插更加粗暴,但也讓褚冥漾更爽、更浪,全身上下被入骨的酥麻快感侵蝕,尋求本能的把自己身體抬高,股間硬挺的肉棒抽出又沒入,肉穴劇烈的痙攣,熱燙的精液灌入,讓褚冥漾不住地打了個哆嗦。
維持著相連的姿勢,他閉著眼,感受熱燙的液體用力的射入肉穴,痙攣的肉壁貪婪榨取男人的精華。
和以往床伴迥然不同,冰炎…...讓他想一搞再搞。
「鈴鈴!」刺耳的電話聲破壞了濕黏的情慾氛圍,打斷汗水淋漓的交纏,褚冥漾挪動身體,抽離男人埋在後穴半軟的肉柱,然而,在怎麼小心翼翼,粗大的性具仍然引發一陣陣顫慄。
「唔,」下了床,酸軟的雙腿和下盤虛浮的感覺讓褚冥漾微微僵住,嘖,有點縱慾過度。
「喂?」彎下腰拿起不知什麼時候掉到地上但卻依然堅強存活著的電話,他拿起話筒。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褚冥漾分開雙腿跪趴在地上,優美的背脊線條隨著他的動作伸展開來,從冰炎的角度,很容易便能瞧見那深藏在豐滿臀肉中的幽穴。
銳利的紅眸緊盯著紅艷的肉穴,黏稠熱液從一張一闔的後穴流淌而出,順著腿根一路向下,青年渾然不覺身後熱切的注視,維持著撩人的姿勢,誘惑著男人攻擊。
到底該說他不知死活還是勇氣可嘉?
不可否認的是,褚冥漾的確美味而誘人。
冰炎眼眸一暗,很好,他又硬了。
「7458房的先生您好,您的退房時間是11:30…」
「啊!」褚冥漾驚呼出聲,男人熱燙的肉柱毫無預警插入後穴,深深的抵著敏感點,褚冥漾腰枝一軟,差點滑到地上。「先生?」女人的聲音帶著一絲疑惑,褚冥漾心中一片清明。
嘖,是想跟他玩羞恥play?
很抱歉讓冰炎失望了,他褚冥漾從來就不在乎性愛時有沒有人看到或聽到,他可以在自家老姊打電話來時邊呻吟邊討論十字弓的改良,這區區的櫃檯電話又怎麼會讓他感到羞恥?
真是笑話,他一向放縱慾望,對著一個連臉都不知道的女生,他叫個幾聲那女孩大概就會自動放下話筒了,根本沒什麼好擔心的。
既然他選擇了這條路,他就有這樣的覺悟,當了婊子還立牌坊,他的驕傲不容許亦不屑。
大手掐著他的腰,讓他上上下下移動,過激的快感讓褚冥漾呻吟不斷。
「騷貨,還有人在聽哪!」話筒被死死壓在耳邊,褚冥漾斷斷續續的反駁,「你…...啊!覺得、我…...嗯…...在乎嗎?」抓著地毯,臀部高高翹起,火熱的陽具進進出出,穴口發麻腫脹,肉壁吸吮男人陽莖,高聳的陰莖已經吐不出任何東西,極為痛苦,也極為快活。
「那就再叫大聲點,褚。」冰炎停下動作,讓龜頭頂著褚冥漾的前列腺打磨,誘惑著褚冥漾更加墮落。
「啊…...給我…...啊!」撩人的嗓音吐出一句又一句淫言浪語,修長有力的雙腿緊緊鉗著強勁的腰,挺立的紅纓被送入冰炎口中,柔軟的粉嫩被搓弄呷玩。
高潮來的又快又猛,褚冥漾身體蜷曲,盡可能貼緊冰炎,手中的話筒被扔到地上,他狠狠的將冰炎的唇封住,舌頭舞動,激烈的像是要把對方吞下肚。
高潮持續了很久,他們倆緊緊抱著對方等待讓人貪戀的浪潮退卻。
「啵!」冰炎退出褚冥漾的身體,泥濘的肉穴卻不捨地吸吮著,曖昧的液體滑下腿跟,褚冥漾隨手抓起皺成一團的床單擦拭身上的汙濁,身體極為饜足但也疲憊痠軟,他現在想要回家好好睡一大覺…...
冰炎頭也不回的進了浴室稍稍沖掉了身上的體液,推門出去,剛好看見褚冥漾癱在床上。
「教練可真冷漠,不帶我一起洗嗎?」褚冥漾看著渾身散發著熱氣的冰炎,隨口調笑。
「怎麼?想認輸了?」冰炎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和床單交纏在一塊兒的人問到。
「這種事,有輸贏可說嗎?」笑著抬起手撫過冰炎的胸口,褚冥漾眨眨眼,「何況......這不就只是一次私人教導嗎?教.練。」
「私人教導?你說是就是吧!」冰炎笑了笑,重新站直身體,將地上的衣物拾起穿戴好。
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嘖,真是渣啊!」
褚冥漾看著關上的門,忍不住感嘆道。
「算了,反正我也不差。」
都一樣渣。
小劇場
櫃檯小姐表示:我未滿十八(大霧)這種重口的東西別讓我聽啊啊啊啊啊啊啊!
「…」完全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電話裡的活春宮仍然持續,嗯嗯啊啊的成串呻吟一遍遍迴盪,咕啾的水聲,囊袋撞擊聲啪啪響,完全明瞭這到底是在幹嘛.……蒼!天!啊!她看過的小說謎片在玩這種羞恥普淚的時候不是都該保持冷靜沉默是金嬌羞萬千壓抑低喘嗎?這根本泥馬太奔放啊啊啊啊啊啊!她打的不是0204啊啊啊啊啊啊!這種小說走入現實的感覺!根本不能仔細去想!